在大胜关西北方向,大宋和蒙古交界的三不管之处,有一座不高也不矮的山地。
山中树茂林密,动植众多,关内村镇每逢饥荒之年,都能在山中采猎到足够活命的野兽或野菜。
因此,这座山便被人们称作“仓山”,比喻其物产丰足,有如天赐的粮仓。
但是宋蒙开战之后,仓山由于地势连绵深邃,位置又在官道一侧,易于埋伏和撤离,便在不知不觉间,聚集了几伙盗匪势力。
与劫蒙济宋,除暴安良的侠盗不同,这些强匪虽是宋人,却同样对路过的宋民出手。
而且柿子专挑软的捏,屡次三番地劫掠躲避战祸,逃荒至此的大宋百姓。
他们杀人取命,为祸四方,残忍且毫无人性的手段,远比蒙古外敌还要让关内居民胆寒和愤恨。
其中最人多势众,也是最恶事做绝的一伙匪盗,在每次抢劫时,会在头上包一块灰白色的方布,作为识别自己人的记号。
久而久之,人们便将其称作“苍匪”,他们避身的“仓山”,也从此改叫“苍山”,成为人人谈名色变的凶险之地。
此时正值午时,浓密的树冠也挡不住夏日的浓浓烈炎,苍山的空气像是蒸笼里的蒸汽一样热。
一条草草修缮出的狭长小道,延伸在满是林木的山腰处,道路旁边,立着一座结构简单,搭建草率的木屋。
门前歪歪斜斜地坐着两个头包灰布的苍匪,全都眯着眼,仰着脖子,满脸大汗,看来真是热得不行。
“老羊,这天是下火了吗,怎么这么热……”其中一个年纪轻轻,身形偏瘦的苍匪突然抱怨道,结果头上立即挨了一下脑瓜崩。
只见另一个略显老态的男人拧着眉毛,没好气地骂道:“瘦猴,你最近跟着老大混,胆子肥了吧,老羊也是你小子随便叫的?”他名字里带羊,生肖也是羊,在寨子里坐第二把交椅,谁见了都要叫一声羊爷、羊哥,只有地位最高的匪首才会用“老羊”来称呼他。
“小的错了,二当家骂得对。”那瘦猴马上换了态度,弯眼堆欢,牵起脸上的道道皱皮,看起来倒真有几份猴子样:“羊哥,你说老大怎么还不来,咱们也好回寨子里凉快凉快。”
“这批新货有些棘手,对方不见得会满意,老大亲自去送就是为了保证万无一失,回来慢些也在意料之中。”他们几个都是拜把子兄弟,平时贫嘴惯了,二当家倒没真的生气。
可是听到他口中所说的“新货”二字,那瘦猴不禁想起自己先前所见,脸色瞬间白了一层,在这炎炎夏日,身上竟有些莫名的凉意,他微微发怵道:“羊哥啊……这批货到底是从哪搞来的,怎会有那么多疯子……”
说起这些疯子,二当家也显得很不舒服,一边用手指搓着自己的山羊胡须,一边说道:“从更西边,南阳附近抓来的,听说是被蒙古人糟蹋折磨疯掉的。”
“咱能不能和老大说说,以后别去弄这种女人,疯疯癫癫,又哭又笑太渗人了……”
老羊叹气道:“这有什么办法,还不是陆家庄欺人太甚,周围贩人的生意不好做了,我们只能在别处抓人换钱。疯子虽然古怪,但是家里人嫌弃,抓着也容易不是。”
“唉……”瘦猴哀叫一声,虽然知道是逼不得已,但是要让他再次面对那些“新货”,心里始终难以接受。
原来这些苍匪,平时除了做些打家劫舍,杀人放火的恶事,还会拓展一些其他业务增加收入。
贩卖人口便是其中之一,只是他们从不留男人性命,每次打劫之后,都是将那些被他们玩腻了的可怜女子充当“货品”,进行售卖,可谓丧尽了天良人德。
但是自从陆家庄从太湖搬至大胜关之后,苍匪的日子就越来越不好过。
首先是主道沿途巡逻增加,百姓的车队受到保护,下手的机会跟着一减再减。
而且陆冠英还是抗蒙的激进派,常常主动劫掠蒙古商队、军营,导致他们连最基本的生意都没得做了。
苍匪的首领只好舍近求远,到宋蒙交战更频繁的襄樊和南阳地区劫货掳人,结果就抓来这一批诡异的“新货”。
总计十名汉人女子,个个姿色不差,可惜都是蓬头垢面,精神失常的疯子。
验货时,还发现她们身上布满了交淫性虐的痕迹,凄惨之状,就连瘦猴这种恶匪也会感到心寒。
就在他俩你一句,我一嘴地胡诌时,翠草绿木簇拥着的小路远处,缓缓走来一位全身雪白的少女。
之所以说是全身雪白,只因她头扎银色丝带,身穿白色纱裙,衣裤绣鞋一律洁白,遥遥望去,真如那腊月中的冬雪化成了人形。
这个女子的出现,令燥热的气氛瞬间清凉许多,瘦猴和老狗也如被冰封一般,动也不动地盯着那白雪仙子般的身影。
只见她由远及近,徐徐走至屋前,说道:“请问可有饭食?”
二男不答,呆滞的表情活像两个傻子,只因靠近之后,女子的容貌更加清晰,更加美丽了。
一头秀发乌黑靓丽,如琼山顶上倾泻而下的三千流瀑,被一条银线绣制的精美丝带紧紧束起,柔顺地垂在颈后。
俏脸如玉,双眸似水,肌肤白皙娇嫩到了极致,在炎炎烈日之下,仍像是白雪一般晶莹无暇,越加凸显了她的清冷气质。
见无人回话,女子又问了一次:“有什么吃的吗?”音量明显大了许多。
年纪较大也较沉稳的老羊率先反应过来:“有!有!姑娘要吃什么?”
“汤面。”简短的回答后,女子径直进了屋,似乎并不想多说话。
老羊用胳膊肘一杵瘦猴的腰肋:“还愣着干什么,快去下面……”接着又压低嗓音道:“用上等料。”
两人随后跟着进屋,各自准备。这间木屋原本就是苍匪们平时用来接头歇脚的地方,表面上是个野间客店的模样,倒也存了一些米面和炊具。
瘦猴在后厨一边做饭,一边频繁探头,偷看堂中的少女,老羊则立在柜台内,目光同样没有从那俏脸上离开一刻。
他们从没见过这般美丽的女子,全身上下,几乎挑不出任何缺点,甚至是清冷淡漠的神情,也让人更加想要与之亲近。
此时她安静地坐在桌旁,面朝窗外,目光没有焦点,一看便知道是在想着些什么。
这名清丽的绝色少女,便是离开古墓寻找杨过的小龙女,其实她的年纪早已远逾成年,只是因为天生体质的关系,再加上古墓派养生静心的法诀,以致她二十多岁,仍旧保有豆蔻年华的青春和稚嫩。
自从下山之后,小龙女见路便走,见人就问,每天的打算都是尽快找到杨过,但是找到之后如何对待,实是从未认真想过。
她久在墓中生活,对世间的道理一无所知,肚子饿了,拿起人家的东西便吃,身上更是未带任何钱财,一路上闹出了不少笑话。
好在小龙女生得美貌,天性纯真,旁人见了难免心中喜欢,便都不自禁地加以容让,倒也无人与她为难。
一日无意间在客店中听见两名大汉谈论,说是天下有名的英雄好汉都到陆家庄赴英雄宴,她想杨过说不定也在那儿,于是打听路途,朝大胜关方向赶来。
可惜小龙女毕竟才刚入世,经验太浅,全不懂江湖中的很多常识。
途径山道,见到这间苍匪的木屋,还以为是正经客店,又赶上临近正午,腹中饥饿,遂叫店家开火做饭。
当然,她这一次仍旧是没打算付钱。
过不多久,瘦猴便做好了一碗香喷喷的汤面,生怕烫了少女的粉唇,他甚至先用扇子降温后才端上桌来。
然后他立刻返回柜台,与二当家装出一副闲聊的样子,眼睛却在偷偷窥看。
小龙女拿起木筷,不紧不慢地夹着面,吃一会儿便停一会,眉头微蹙,心绪重重。
原来她来到大胜关,虽是为了寻找杨过,却也听说这次英雄大宴的主办之人,正是丐帮帮主黄蓉。
届时郭黄夫妇都会到场赴宴,共商救国大计,国家民族之事小龙女并不明白,也不在乎。
可是一想到多年之后,有可能再次见到那个记忆里的男子,她的心中既有兴奋,也有害怕,既有羞涩,又有感伤,只觉得犹豫难决,不知该不该与其相认。
她不由自主地按了按藏在胸口的两卷破袖,让纷乱的芳心平静下来,继续吃起面条。
但是躲在一旁的两名苍匪,却远远做不到平心静气。
刚才在二当家的暗示下,瘦猴已在面汤里掺入效力最强、也是价格最昂贵的蒙汗药。
平时根本舍不得取出使用,只因小龙女的美貌气质太过不凡,所以老羊才会祭出这个杀手锏,决心将其一举拿下。
“你到底下对药没有,怎么还不见效?”看着小龙女慢条斯理地吃面,二当家耐不住地问道。
“当然下对了,这么贵的药我还能拿错了不成。”瘦猴说着,还把装药的小瓶拿出来,确认无误之后才重新收好。他不禁心中惊奇:
“那就怪了,难道卖药的又坑我?”
“羊哥别着急,那碗面才吃了一半,汤还没喝多少呢,再等等。”瘦猴虽然口中劝别人耐心,但是他心里比谁都要急切。
在苍匪的寨子中,每次掳来女人,都是由地位最高的匪首当先享用,然后再逐层下放,任意亵玩。
等女子到了小贼小盗手中,早已被糟蹋得不成样子,即便如此,也依旧逃脱不了继续受辱受奸的命运。
作为匪首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方亲戚,瘦猴做事机灵,油嘴滑舌,很快爬到现在的高位。
却因为进寨时日尚短,并没有玩过几次女人,心里面早就跃跃欲试了,而那些“新货”里的疯子又让他觉得很不舒服,连鸡巴都硬不起来。
可是现在不同了,如此美貌的少女自己送上门来,一亲芳泽的机会就在眼前,身为男人,身为苍匪的瘦猴,怎么可能压抑住心中的急火呢:
“看这年纪,兴许还是个没开苞的小雏儿,快吃吧,一会儿让猴爷给你开开荤。”他脑中想着淫事,裤裆早早就鼓了起来。
小龙女吃着面,动作徐缓,神情中有了明显的倦怠,她还以为是自己胡思乱想所致,低头又多喝了几口热腾腾的面汤提神。
结果困意越来越浓,脑袋越来越沉,加上周围炎热的环境,口中香浓的汤水,令她昏昏欲睡,很快便失去意识,倒在桌案上。
“羊哥,见效了!”瘦猴兴奋地喊道,不料登时又挨了二当家一个脑瓜崩:
“小声点!”
别看老羊面上沉着,怕他聒噪坏了好事,其实内心中同样是激动不已,如同捡到宝贝一般。
不!
应该说就是捡到宝,捡到了一件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。
两人一左一右地慢慢靠近,探头探脑,紧张地观察着。
只见那小龙女枕着一只手臂,软软地趴在桌上,另一只手虚护在胸前,即便是在睡眠中,也似乎在保护着什么一样。
她双眸闭合,神情放松,一张小嘴儿微微撅起,不断发出呼呼地娇鼾,已经完全进入了梦乡。
这番毫无防备的惺忪睡相,简直就是诱人犯罪一般,吸引着在场的两个男子。
老羊仔细地端详着,只觉那俏脸绝美无伦,清丽不俗,好似九重天上的仙子下了凡。
瘦猴则是越靠越近,一双色眯眯地眼睛,死盯着少女美丽中包含几份可爱的圆圆脸蛋。
肌肤的色泽和质感,远比盛面的瓷碗还要白皙,更比澄澈的汤汁还要莹透。
他被急火迷了心窍,眼看着就要一口亲上去。
“干啥呢!”老羊伸手一格,挡住他急欲扑上的身躯,一脸的难以置信:“你不要命了?”
“羊哥你别拦着啊,让我先爽爽再说。”瘦猴明显已经急不可耐了,可惜他人瘦力虚,死活挣脱不出二当家铁钳般的双手。
“老大没来,你就敢先动手,寨子里的规矩忘了吗!”
“当然没忘……”瘦猴有些胆怯,但色心不死:“我只是想要亲亲她而已。”
这倒不算是个非常过分的要求,老羊的心思开始犹豫起来。
只因小龙女实在过于美貌,若是找到合适的买家,其价值绝不是金山银山可以比拟的,所以他才会如此谨慎。
瘦猴看有希望,立即见缝插针:“羊哥,羊爷,您行行好吧,小的自从入了寨子,就没怎么碰过女人。这次您就睁只眼闭只眼,让我挨挨那脸蛋儿,摸摸那小手儿也行啊。”
碰碰手脸当然无所谓,老羊最怕的是他不知轻重,给这美人的身子留下什么痕迹,不但影响贩售,还会被匪首降罪。
他着重语气地说道:“只准摸,不准干别的。”
“谢谢羊爷的大恩大德,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。”瘦猴喜笑颜开,立刻跪下磕了几个响头。
“去去去……”二当家懒得理他,又担心寨主突然回来,便走到门边放哨,口中不忘提醒道:“你快点,别惹麻烦。”
但瘦猴没有回话,也无暇回话,因为他的注意力已经全都集中在面前的美人身上。
只见他伸出双手,将趴伏的娇躯轻轻扶起,靠在椅背上,然后当先抓起少女的右手抚摸起来。
那只玉手玲珑小巧,柔软嫩滑,男人粗糙的五指摸在上面,竟没有一丝一毫的阻滞。
而且不知怎的,手掌的温度比常人低了许多,紧紧挨着,似乎也能消解几分夏日熬人的酷暑。
“娘的,真软,真滑啊。”瘦猴一边摸,一边发出享受的赞叹,弄得二当家心里也是痒痒的,跃跃欲试。
不过他年纪大了,对女色并不如何看重,暗骂一声,继续看门。
此刻的瘦猴已经半坐在椅子边缘,左手搂住那具娇小身躯的肩膀,将他紧瘦多褶的脸皮,紧紧地贴在古墓仙子的小脸上。
他奋力嗅吸着醉人的香气,贪婪地磨蹭着滑腻的肌肤,感觉爽得像是要上天了一般,而自己怀中抱的正是天宫中最美丽的仙子。
只听他得意地问道:“羊哥,你说这小妞的姿色,比得上那位中原第一美人不?”
“嘿……”二当家真是被这好色的猴子给气笑了,暗道:“这小子贼心倒是不小,连那大侠郭靖的老婆也敢惦记。”
可是话说回来,美艳之名远播江湖,被誉为中原第一美人的丐帮帮主黄蓉,又有哪个男人不喜欢,不爱慕呢。
即便从未见过真容,山寨中的很多兄弟在操女人、或者自撸的时候,依然会把她作为性幻想的对象。
再看看如今这位美若天仙的妙龄少女,容貌身材,姿色气质,哪一项不是顶级中的顶级,或许真能与那位绝艳无伦的郭夫人平分秋色也说不定呢。
老羊这般想着,也觉得心火难耐,踟蹰自己该不该错失这个亲近美人的机会。
谁知就在这时,瘦猴竟然胆大妄为,用猴爪般的右手袭住了古墓仙子一边的胸脯,隔着数层纱衣,猥琐地揉了起来。
肌肤的质感顺滑柔腻,抓捏的回馈紧实圆弹,没有因衣料的阻挡而有一丝一毫的减弱,而且青春饱满的形状,几乎占据了淫贼的整只手掌,令其忍不住出声惊叹:
“想不到这美妞看起来苗条,奶子倒是不小,真他娘的爽!”
这番景象让老羊再也忍不住了,想自己作为寨子里的第二把交椅,凭什么要给一个刚上位的色猴看门放哨,只见他走上近前,厉声骂道:“干什么呢,不是说只摸脸摸手的吗,靠边去!”
“羊爷,我只是……”瘦猴的话还没说出口,就被硬生生地挤到一旁,可怜巴巴地看着二当家站在椅子后面,一把握住了原本属于他的完美乳型。
而且不止一只,老羊的两只大手将左右耸立的雪白色山丘分别兜起,又抓又捏,如同是在补偿适才的缺席一般。
更加过分的是,那双指骨明显的老手没有任何顾及,顺着少女胸前的领口就直接滑进最里面。
掌挨乳,肉贴肉,放肆搓揉那弹软的双肥,舒爽至极的手感令二当家咧嘴淫笑,那种喜悦,仿佛是在洞窟里掏到了两只安睡的玉兔一般。
老羊甚至故意挤兑道:“你说得不错,果然是又软又滑啊,哈哈。”
这下可算是急坏了瘦猴,看着不断起伏的白色纱衣,他抓耳挠腮地也想上手:“羊爷,给小的也摸摸啊,羊爷,羊爷……”
然而无伦怎么求,怎么叫,二当家都懒得搭理,因为那双奶子简直超出了想象。
他已经年近五十,这辈子算是碰过不少女人,可就是没见过这么滑腻柔软,又丰盈弹手的肉奶。
单是用手抚摸已让他胯下鼓胀,爽快难言,怎么可能会轻易让给别人呢。
见无缝插针,瘦猴干脆退而求其次,再度抓起小龙女美如白玉的小小右手,送到自己口边。
用嘴唇吸吮每一根纤细的葱指,用舌头舔遍每一寸娇嫩的肌肤,急切的样子连二当家也觉可笑,心想:“小鬼就是小鬼,那手有什么好吃的。”
但他还是低估了对方的淫心。
不等片刻过后,色急的瘦猴一扯自己腰带,褪下裤子,将小龙女沾满口水的玉掌摆成攥拳状态,然后包裹在他那根早已勃起变硬的淫根之上,一前一后地快速撸了起来。
葇荑虽小,却能完全套住瘦猴的整圈茎肉,五指虽虚,却能在他的操控下,产生出足够紧致的握持力道。
那感觉就像是少女在主动为他手淫侍奉一般,既舒服,又兴奋,直刺激得他连连吸气,叫爽不止。
看着如此自淫自乐的场面,老羊略带惊讶和鄙夷道:“娘的,想不到你小子也是个人物。”
然而沉浸在快感当中的瘦猴,完全不在乎这尖酸的讽刺。
只见他捏紧小龙女的右手,自渎似地来回套弄,屁股也跟着一耸一耸地抽送肉棒。
他这般卖力,老羊自然不甘落后,挺起腰胯,将自己快要撑破裤子的鸡巴从椅背的镂空处推进,与仙子的玉背磨蹭起来。
同时他双爪猛扣,指劲透肉,强硬的力道像是要把那双乳球捏爆了似的,立刻换来了熟睡少女吃痛的娇叫。
“啊……呜嗯嗯……嗯……”
这声音又软又糯,酥透了两个男人的心,也爽麻了两个男人的身,令他们本就兴奋的欲望变得更加冲动。
只见瘦猴和老羊像是发了羊角疯一样,身体蠕动毫无规律可言,一会儿交错挺耸,一会儿又共同进退,不停磨蹭着古墓仙子的小手与背脊。
他们佝偻的体态,抽搐般的动作,连续出口的淫呼,如同是两只的巨大的夏蝉,在生命即将走到终点的一刻,拼命地进行着繁衍的交媾和鸣叫。
随着时间的增加,瘦猴的棒端流出越来越多的腺液,令仙子本就光滑的手心越加顺畅,也越加舒爽。
他几乎是一瞬间就败下阵来,睾丸缩紧,肉棒激跳着射出一股新鲜热辣的浊精,全都糊在那只冰清玉洁的娇嫩小手上。
而年纪不轻的二当家也没能挺过多久,虽然隔着衣服裤子的好几层布料,但是小龙女胸前的双乳堪称极品,既软且弹,沉甸甸的。
每次在掌心里跌宕的舒适手感,总是能顺着他的胳膊、脊梁骨,一直传达到小腹之下。
加上他频频挺动老屌,磨蹭少女顺滑的背脊,两种体验相互融合成更为巨大的性快感、上瘾感。
他还未有所察觉,已经在激烈行淫的过程中丢盔卸甲,将一泡稀精尽数撒在了自己的裤裆里。
这一老一少泄精之后,皆是腿脚发软,呼呼大喘,只觉这辈子就从来没有射得这么爽快过。
两人对望一眼,虽然下体已是疲软不举,却都不禁动了再次行奸的念头,只见他们抢出手去,不约而同地抓向了小龙女的腰带。
“瘦猴你让开,分不清谁大谁小了吗!”
“老羊你才别争了,你这年纪还能来第二次么?”
“好你个小王八羔子,找收拾了是不!”
“你才是老牛想吃嫩草,看我不告诉老大去!”
他俩争吵着,各自拽住腰带的一头僵持不下,谁知就在这时,忽然从旁里响起了两声咳嗽:
“咳咳……你们好兴致啊。”
一听到这个声音,老羊和瘦猴瞬间呆住了,脑子里的淫欲和那股冲动劲儿一扫而光,取而代之的是后脊梁窜上的阵阵寒意。
二人不禁地一起抬头看去,只见屋门旁边,不知何时已站了一个形象邋遢的中年男人。
灰白色方巾罩着乱糟糟的头发,尖鼻子,连鬓胡。
下巴和脖子上有明显的癣疮结痂,导致两腮的胡须疏密不整,长短不齐,乍一眼看去还以为是动物的毛发。
“老……老大……”二当家震惊不已,一时语塞。
瘦猴却机灵的很,心知犯了大罪,立刻抢言道:“寨主,是老羊,是他说要先尝尝这小妞的滋味,我只是……唔……”
他话未说尽,就被二当家一把捂住口鼻,肚子上也狠狠挨了一下。
但是才刚尽情抓揉过小龙女的双乳,那老手上满是沁人心脾的余香,瘦猴闻着只觉胸肺舒然,骨子里发痒,加上腹部的疼痛,真可说是苦乐掺半了。
见状,二当家更加厌恶,将他推倒在地上,解释道:“老大别听这小子胡说,是他好色猴急,非要趁你不在先行动手的。”
两人互相指责,推卸责任,都不愿承担罪责。
然而匪首没心情听废话,他现在更加感兴趣另一件事:“究竟是什么货色,竟能让我的两名手下一起坏了规矩?”
“老大……”瘦猴再次争取机会,一边提起裤子,一边拿出衣袋里的药瓶道:“这小娘们是我用蒙汗药迷晕的,你看。”
匪首知道他嘴上没边,也不理他,而是转眼看向二当家。
老羊则实事求是,将捕获少女的经过详细报出:“……所以说,这个姑娘算是自己送上门来的。”
随着话语所指,匪首的目光也看向了场中的焦点小龙女。
她靠在椅背上,偏头闭目,仍是一副昏睡模样,此时被三个大男人团团围住,显得既可怜,又无助。
经过了适才一番猥亵,她的衣领大大地敞开,莹白色的雪乳和胸衣半露在外,令人怦然心动。
腰带凌乱却未完全解开,右手被瘦猴的鸡巴磨蹭得微微发红,还挂着一层黏糊糊的污秽精水,淫糜不堪。
看过这些身体的下流痕迹,匪首将注意转移到小龙女的面容上。
他略带品鉴意味地上下打量,越看笑意越浓,地包天的大嘴咧着,下巴上的杂毛翘着,简直就像是一条发现猎物的狼犬。
只听他嘿嘿一声,说道:
“你俩不守寨子规矩,该各自剁掉一手作为惩戒。”
此言一出,老羊和瘦猴顿觉两腿发怵,当即就要下跪求饶,匪首却说:“但我并不打算罚你们。”
“真的!?谢谢老大,谢谢老大……”
“寨主英明,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!”
两人连恩带谢,瘦猴又搬出这句老词儿,把二当家听得直犯恶心,无奈老大在场,不得发作。
“你们可知我为何不做惩罚?”
羊猴二人面面相觑,不知原由。
谁知匪首拿出一个锦布口袋扔给二当家,话锋一转道:“大胜关的买卖是越来越不好做了……”
老羊赶紧拆开口袋,果然见到几锭银两,清点一遍,数量比以往要少上许多,想来那全是疯女人的“新货”,并没有卖得一个好价钱。
匪首接着说道:“这次去西北方向抓人,发现南阳一带官富民足,下手机会也多,何不去那边拉帮结寨,再图富贵。”
这些道理瘦猴不懂,老羊却是明白,如今有陆家庄镇守大胜关,匪盗的生意是一日不如一日。
而南阳是大城,商贾众多,远比此处富饶许多,又因处在蒙古境内,周边汉人村镇的治安较襄阳更加混乱,更有机可乘。
然而像这种发乱世财的绝佳之处,也有其相应的顾虑,只听二当家说道:“老大,南阳的油水的确不少,可是开战多年,早就有了当地势力占山为王,割据一方,还有蒙宋朝廷暗通默许的官盗官匪,哪里能有我们插足的余地啊?”
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,老羊的担忧一点没错。
想不到匪首咧嘴一笑:“曾经不行,至于现在嘛……”只见他用手掐着小龙女的下颌,左右摆弄,如在鉴定品质似地问:
“老羊,你说这女人的姿色怎样?”
二当家好像明白了什么,答道:“此女的容貌实乃天下罕见的绝色,身材也是……”刚才仅凭搓揉一双肉乳,已爽得他精射阳泄,大呼开怀,这具青春肉体之妙处自是不需多言。
“没错。”匪首眼中精光一闪:“这般绝色的美人,只要我们将她献给蒙古人,还怕换不来立足之地吗?”
“帮主英明。”老羊终于理解其意,心悦诚服。瘦猴在一旁听得不明不楚,见他称赞,便也跟着溜须拍马起来。
“你们抓到此女,虽是无意之举,却正好解了我的心愁,所以这次不罚你们。但是下不为例,若有再犯,二罪并处。”
寨主立下规矩,二人自然点头称是,老羊又有疑问道:“老大,那我们什么时候动身,迁往南阳呢?”
“最近陆家庄气势甚大,风头日紧,我本打算立即启程。不过嘛……”匪首突然咧开一张大嘴,眼光在小龙女的身上打转道:“不过今日得了这个小美人,一切都可以再缓缓。”
这一次老羊和瘦猴都听得明明白白,看来老大有意先行享用此女,想象着可以将这绝色美人压在身下,肆意奸操,那种滋味让他们的裤裆忍不住又鼓了起来。
只见匪首转身出屋,发下命令:
“先把她带回寨子,今晚我要验验货品如何。”
羊猴二人立即为昏睡的小龙女整理衣装,清除精污,准备起行。
……
苍匪的寨子位于苍山的最深处,背靠一座陡峭高耸的山岩作为天险屏障,外围用顶端削尖的粗木搭建一排半圆形的围栏,很是易守难攻。
寨内有武器库、钱粮库、住房,以及关押囚犯的木屋等,大大小小足有二十余间,若是不知情的人经过,还以为是一处隐于山林的村落呢。
此时已经入夜,天幕上无月无星,漆黑一片。
数名全副武装的苍匪手持火把,在寨子的各条通路间来往巡逻,一片严加戒备之态。
更多的匪众则是吃饱喝足,都在集体居住的长屋里摇起骰子,赌博金银取乐。
还有几人围坐在墙角的方桌,喝着小酒,吃着花生米,聊天解闷。
只听一匪道:“几个月了,还是没搞到什么女人,老子的鸡巴都要闲得生虫子了。”
另一匪道:“谁说没有,老大不是才刚送走一批女人,你没干啊?”
“妈的,那批疯疯癫癫的新货你也能操,不怕吓得再也硬不起来。”
“唉,说的也是,可在这深山老林里,除了她们,我上哪去找别的女人啊。”
两人正在唉声叹气,突然从看赌的人群里走来一人道:“你俩别抱怨了,没看见今天中午时,老大新带回一个女人么。”
“真的?那娘们长得怎样?”
“听猴哥说是稀世的绝色,与那俏诸葛黄蓉不相上下。”
“什么猴哥,叫得真他娘的恶心”另一个看赌的人也凑了过来:“那瘦猴又没见过黄蓉长什么样子,真是胡说八道。”
“可是中午我也看见了,那女人真的极美,人长得又白净。”
“对对对,听说二当家只是揉她的两个奶子,就爽得射了一发。”
“老羊那把年纪都行,看来这妞儿一定爽爆了。”
“我操,听得老子都硬了,不知这次寨主操够了之后,会不会再赏给咱们玩玩。”
“是啊,操不到黄蓉,能操这绝色美人一回,这辈子也算值了。”
一提到女人,这些好色的贼众是越聊越热闹,骰子也不玩了,都开始幻想自己肆意奸淫女诸葛与那白衣美女的画面。
而在寨子的正中央,一间样式普通,与其它住房并没有什么区别的木屋之内,一身轻装的匪首坐在桌前,手握瓷杯,正在一口一口地喝着酒,极是春风得意。
他的脸型略长,有明显的兜齿,比之于人更似狼犬。
加上他生性邋遢懒惰,不喜清洁,头面身体长了不少癣疮,因此在黑道上得了一个十分不雅的名号:“癞皮狗”。
这位狗老大很是不修边幅,把杯子端至嘴边,一倒、一抿,便把酒全部咽进肚中,几杯之后,脸上泛红,已微微现出醉意。
可无伦他怎么喝,怎么醉,一双猎犬般的眼睛始终盯紧面前的木床。
那是一张为寨主特别精制的原木大床,靠墙陈设,上面乱七八糟地铺着一层层绸缎绫罗,皮毛锦绒。
质量良莠不齐,颜色搭配也缺乏品味,一看就是从抢夺的货物中东拼西凑而来。
好在数量够足,垫得够厚,给人的感觉蓬松柔软,躺在上面一定非常舒服。
事实上,如今正有一人合身睡在床上。
她雪色的衣裙稍显松散,浓密的黑发也铺在床头,只有那张脸蛋儿依旧白皙莹润,冰清玉洁,与周遭脏乱的环境格格不入。
此人就是误入苍匪据点,被人迷倒并带回寨内的小龙女。
她江湖经验不足,喝下了混入上等蒙汗药的面汤,竟是一个下午都没有清醒过来。
一直到了入夜,也就是现在,才终于获得一丝朦胧的意识。
只见她软软地蠕动着,不自觉地发出“唔……嗯……”的娇音,仿佛大醉了一场的样子。
她脑子昏沉,分不清东西南北,时刻早晚,也辨不出身在何处,究竟发生了什么。
就在小龙女迷迷糊糊,想要起身,却怎么也挣扎不起来的时候,一张硬手忽然握住了她的手臂,似乎是在帮她坐起,耳边则响起了匪首粗糙的声音:“头很晕吧,来喝点水,醒醒脑就好了。”
小龙女初涉江湖,对人缺少基本的防备,何况她的头真的很晕很难受,口渴得发慌,喝些清水准不是坏事。
正好对方把壶嘴喂到唇边,她便直接喝了起来。
谁知刚咽下两口,就感觉嘴中味道浓郁,热辣刺喉,与水大不相同。
她不想再喝,撤头闪躲,但匪首拎着瓷壶的手却在继续倾倒,直把壶中液体全都灌进她的喉咙才算罢休。
“咳!咳……”因为被呛到,小龙女剧烈地咳着,本就发蒙的头更觉痛苦。
嘴里、喉咙里、肚子里,凡是那“水”流过的地方都在发热发烫,她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,不禁问道:“你……你给我喝的什么水……”
只听匪首嘿嘿一笑:“丫头,这不是水,是酒。”
“酒?”小龙女自幼隐居,深受师父和孙婆婆宠爱,哪里会知道酒是什么。
此刻听闻,不自觉地茫然抬头去看,可惜她被辛辣酒气熏得双眼含泪,只能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虚影。
“没错!俗话说一醉解千愁,人若是遇到不开心的事,只要多喝酒,喝烈酒,便会什么烦恼都忘到脑后去了。”
这番话说得好听,然而才刚品尝过滋味的小龙女,口腹之中全是火热躁动之感,极不舒服,心道这酒必定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谁知匪首却说:“不过我这壶里装得可不是解愁的酒,而是让人快乐的酒。”
“快乐?”酒能解愁已足够奇异,突然听说酒还能使人快乐,更是令小龙女难以置信,不禁发问。
“对啊,你喝过之后,是不是觉到很热呢。”
被这么一问,她果然感到胸腹中有一股异样,却似曾相识的热力,正在向四周扩散,根本无法运功阻挡。
而且这份热还在不断增温,如柔细的春藤一般,蔓延游走到了一些难以启齿的部位。
“你有没有哪里觉得痒呢?”匪首越靠越近,不怀好意地问着,逗弄着,嘴中满是刺鼻的酒气和令人厌恶的口臭。
可事实不容狡辩,小龙女的手颈、腰腿都在微微发痒。
而在胸乳、股间,甚至是小小的肉缝内外,这份痒意也是愈演愈烈,越加压抑不住了。
只见她玉颊透红,樱唇沁涎,小手攥起拳头,娇躯微微颤动,已经有了春萌情动之态。
匪首适才喂的,正是青楼中的处妓梳拢时所喝的“头夜酒”。
处妓便是处女妓,指那些仍然保有处子之身的妓女,而她们的第一次接客奉身就叫做“梳拢”。
由于男人对处子有着狂热的追求,青楼便会借此名头张贴花牌,让嫖客们争相竞拍,抢头夜。
可并非每一个处妓都是自愿接客的。
她们有些是上当受骗的穷苦孤女,有些是家道破败的贵族千金,虽沦落到这烟花之地,内心中的高洁情操却绝不允许任何人玷污。
每遇到这种情况,妓馆的老鸨就会取出这种头夜酒,或哄骗,或强迫地喂给不听话的处妓们。
酒中加入了特别的配方,不但能令人骨酥肉软,手足无力,还具有很强的催情作用。
饮过此酒之后,那些不愿献身的处妓,根本无法做出任何肢体上的反抗。
而且受药性所迷,情欲悸动,只被抢得头夜的嫖客甜言蜜语几句,她们便以为遇到了真命天子。
稀里糊涂地献出自己的贞洁,与之颠鸾倒凤,共赴云雨,从此走上了一条出卖身体,染污落泥的不归路。
而苍匪平时惯做奸淫掳掠的勾当,抓来的俘虏中,同样不乏三贞九烈的女子,所以匪首特地花重金购买了一些“头夜酒”,以备不时之需。
往常一般只会喂上几口,今夜见小龙女姿色不凡,势在必得,干脆将整壶都用在了她的身上。
“怎么样,我这头夜酒的滋味如何啊,哈哈哈!”匪首畅怀大笑,得意非常。
“你!”虽然不知头夜酒是什么,可对方的态度如此轻浮,小龙女怎会察觉不到其中的危险,她立即娇咤道:“你到底想要干什么!”
“现在不是我想要干什么,而是美人你想要干什么。”
这句话匪首几乎贴着脸说出,特别加重了“干”字的语气,淫亵之心溢于言表,他还伸出一只脏手,意图摸摸那清丽绝色的脸蛋儿。
小龙女不甘引颈受戮,早已暗中运力,待淫爪靠近,还未触碰之时,她猝然出招。
只见衣袖一闪,一只小巧的玉掌已经迅捷地袭向对方面门,势必要在一击之内制服敌人。
这匪首毕竟是一寨之主,拳脚应变不是普通庸手可比,身形向后一倾,便轻易地躲过了这一次偷袭。
正觉得意,谁知耳边突然响起风声,他大惊失色,还未来得及再闪,身体右侧却已经中招。
原来小龙女所使招式,正是当年孙婆婆对阵霍都时,曾用过的“指东打西”,她掌攻是谎,出腿为实,直取敌方腰处的软肋。
然而她体内的蒙汗药尚未退尽,又喝下了整壶酥筋软骨的头夜酒,双重药效之下,这一腿踢得终是虚浮无力,毫无作用。
匪首虚惊一场,色心又起,立刻抓住那条软绵绵快要落下的左腿,道:“美人真是心急,这就忍不住要我伺候你了么?”他一边说,一边把玉足上穿着的绣鞋摘了下来,随手扔在一旁。
小龙女心头一跳,惊道:“你……你住手……”
“哈哈,我偏不住手,你能如何。”匪首笑着,把袜子也一并脱下,眼前登时现出了一只美到极致的小脚。
那脚的骨型柔顺,肌肉软嫩,肤色比雪还要洁白,比玉还要莹润。
又圆又俏的脚趾,就像是五颗小巧却饱满的白玉葡萄,看了让人忍不住想要咬在口中,吞下肚里。
匪首心中兴奋,不禁托到面前,微微一嗅,竟然满鼻都是醉人的幽香。
他惊喜不已,这般美足已是上品,足下生香更是难得,令他忍不住赞叹出声:
“果然是个极品的美人,单是你这只脚,就值上千金万金了,不知其他地方……”
随着匪首的眼光蔓延向上,小龙女越加惊慌起来,双腿乱蹬着想要挣脱掌控,可是喝下的头夜酒已然生效,她连说话都觉无力,哪里还能逃的出,跑的掉。
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伸出两手,抓住她的裙角裤边,用力一扯。
但听得嗤嗤几声,她下身的纱裙和长裤便被其撕成碎片,连带着另一只脚上的鞋子袜子也一同给拽了下来。
如此一来,展现在男人面前的便不再只有玉足,而是小腿、大腿,甚至那裁剪特别的小裤也一并暴露在外了。
这叫仍旧青涩的小龙女怎么忍得住羞臊,只见她面上通红,全身都在抗拒地蠕动,拼尽了力气也要逃离对方的魔掌。
但匪首仅是扣住她的脚腕,轻轻向后一扥,便将她所有的努力一举击溃。口中还在戏弄道:“这方圆百里都是无人的荒山,你还想逃去哪呢。”
小龙女则好似没听见一般,不断奋力挣扎。她并非柔弱女子,即便身体受制,内心中的坚强却不会有半分的让步。
匪首眼露鄙夷,又说道:“屋外可都是我寨中的兄弟,几个月没碰过女人了,你这般光着屁股出去,难道就不怕被他们轮着干吗?”
他这样说本是戏谑之意,谁知话一出口,乱动的美人竟然真的渐渐安静下来,伏在床头呼呼喘息,歪扭着腰身的样子显得极是乖顺。
他心头大喜,凑上近前道:“这样就对了,乖乖听本大爷的话,保你过了今晚,再也舍不得逃走。”
然而他得到的回应,却是一双充满愤怒的双眼。
原来小龙女放弃挣逃只是因为药效强烈,体力透支所致,身为古墓派的当家之主,又怎么会轻易屈服于贼人的恐吓之言呢。
匪首被这目光盯得有些不舒服,却也并不十分上心,既然安稳下来,他也终于有机会仔细看看美人的身体了。
只见在绫罗锦被之间,一双修长的美腿傲然呈现,依旧雪白的肌肤,却在五颜六色的缎布衬托下,显得更加白皙动人,清丽绝俗。
匪首紧扣足腕,把这双玉腿拉得笔直,却丝毫没有减弱那起伏柔缓,纤厚有度的腿型。
胯部往上开始阔宽,显示着主人已经成年的事实,但是肌肤的色泽与光晕,比之幼儿还要晶莹润透,脚腕处的手感也如婴孩般娇嫩细腻。
如此女体,再配上那双万金不换的玉足,真是完美的令人发指。匪首越看越是心热,不自觉地伸手出去,要先摸摸这对绝世的美腿。
“你……别……别碰我……”小龙女无力挣扎,只好开口警告,但是吼出的厉词却在头夜酒和蒙汗药的双重作用下,变得如同羞言涩语般磕磕绊绊,毫无威慑力。
匪首满脸奸笑道:“我不止现在要碰你,一会儿还要操你呢。”说着大手一张,在小龙女的腿足上摸了起来。
他最先摸的,便是那对雪玉雕琢般的精致小脚。
表肤顺滑,骨肌均匀,摸起来既觉纤细,又不会感到硌手,非常适合鉴赏把玩。
而且看得时候还未发现,直到握在手中,才知道这玉足柔中有韧,软中又带着劲。
任你如何搓揉,怎样捏折,都能曲弯成各种美丽且柔媚的造型,让男人尽情体会那份随心所欲的快乐。
接着匪首逐步往上,抚摸着小龙女匀称到极致,顺滑又粘手的完美玉腿。
“顺滑”与“粘手”本是相互矛盾,但只要你亲手试过,就会明白这个形容有多么的贴切了。顺滑是指手感光滑顺溜,腿型起伏有度,绝没有一处过于生硬的地方。粘手则是说肌肤细嫩无比,股肉弹性十足,触感极是舒手,让人根本不舍得放开。
不仅不放手,反而越摸越是上瘾,匪首齐出的双掌就像是被黏住了一样,来来回回地抚摸小龙女那双赤裸的玉腿。
他占山为王已有多年,见过的女人也算不少,可偏偏就是没摸过这般舒服的腿肉。
而且这种舒适之感不只局限在手掌,还顺着胳膊传至全身,一直落到小腹下方。令匪首感觉鸡巴胀硬,卵蛋缩紧,竟隐隐有了些许射意。
“真他娘的爽!怪不得老羊光是揉揉奶子就射了一裤子。”他大呼过瘾,淫心更贪,不自觉地五指加力,掐捏的手法立即加重起来。
“啊……”想不到就是这么稍稍用力,竟然引来了少女一声娇媚的呻叫,真是听得匪首连尾巴骨都要酥掉了。
只见他大手在腿肉上摸索着,嘴贴到小龙女的耳边问道:
“美人是不是觉得很爽啊?”
“你!你胡说……”小龙女立刻否认,但羞红的脸颊,泛水的星眸,还有那微微发颤的娇躯,都将她的真实感受彻底出卖了。
原来经过了这一阵磨蹭,适才喝下的那壶“头夜酒”已进一步生效,不但令她全身无力,反抗不得,更是在她的身体中,催发出了难以压抑的强烈情欲。
不要说是胸脯股间这些特殊部位,就连四肢百骸,周身肌肤都在发痒发麻,敏感度倍增。
现如今,小龙女的一双玉腿陷落在男人手中,经受着粗鲁地抓捏,肆意地搓揉,不但没有丝毫疼痛,反而像是解痒按摩般畅快舒适。
尤其是用力过猛,大腿内的肉筋被触动撩拨时,那种又惊又跳的酥麻感受,甚至与磨弄玉门时的快乐体验也差不了多少。
这头夜酒是匪首珍藏,常用来奸污妇女,淫辱享乐,自然明白其药性的厉害之处。
见到美人满面红潮,泪眼含春,一副早已发情却又强自忍耐的羞窘模样。
他顿觉欲火更盛,肚腹燥热,鸡巴胀得生疼,正在猥亵的双手慢慢向着更加私密的部位滑去。
“不……不……”小龙女被吓坏了,手足乱动,连连推拒,只想离这淫贼越远越好。
但是头夜酒浓烈的药效令她连一句整话都难以说清,又哪有力气逃脱一个健壮男人的魔掌。
只见匪头攥紧那对玉瓶儿似的足腕,没怎么用力,便将没爬出几步的小龙女给拉了回来。
然后他把住两条美腿,左右旋摆,仔细瞧了瞧那条古墓派风格的三角形亵裤,略带惊讶道:“这小裤的样式倒显别致,难道你本来就是个放浪女,佯装出贞洁的样子引男人主动上钩?”
这种简约的亵裤造型,是古墓派代代相传而来,本意是让腿脚灵活,方便施展灵巧奇诡的招式。
此刻被无耻之徒出言污蔑,叫一向敬重师恩的小龙女怎么忍受的了,立刻柳眉横蹙,瞪着蕴满泪水的双眸,娇怒道:“你这奸贼……休要辱我师门……”
“师门……”匪首胆大妄为,又怎会在乎这小小女娃的厉言:“嘿,原来还是个江湖女子,敢问是何门何派,门里可都是像你这样的美人么?”
“与你无关!”
“你不说我也猜得出,能穿着如此暴露的小裤出门,定是一个喜欢勾引男人的门派,门中的女人也都是像你这般绝色的荡妇淫娃,对不对?”
“住口,你这……呀!”
小龙女又恨又怒,还想再次喝斥。
哪知匪头突然大手一挥,将那条玲珑的小亵裤,沿着顺滑的玉腿直接扯了下来,令她的私处瞬间陷入了毫无防备的状态。
“不……不要……不……”小龙女眼中的怒意登时变作惊恐和慌